苏简安看了看时间:“不去了。回家做饭,给你做大餐!” 陆薄言接过蛋糕:“无事献殷勤,你是不是有事跟我说?”
晚上,苏简安睡前下来喝水,徐伯告诉她,陆薄言一个人在地下藏酒室。 “唔,我是法医。”苏简安喝了口果汁,认认真真地和赵燃比划着,“就是每天都和尸体打交道的那种。用刀解剖尸体啦,化验啦,案发现场验尸啦之类的。”
“……”她找不到借口下车了。 “哎,别走啊!”胆子稍大的上来拦住了苏简安,“美女,既然来了,陪我们喝两杯再走。”
“小时候我才不吵呢。”苏简安哼了声,“那时候还有很多阿姨夸我安静又听话。” “呵,你这张嘴挺厉害啊。”邵明忠脱了上衣,光着膀子恶狠狠地扑上来,“我倒要看看,你能厉害到什么地步。”
这么多年过去,她见了药还是像小白兔看见大灰狼。 看来他家的小怪兽还真是……深藏不露。